“半路出家”学诗词
颜玉华
自从2021年10月被吸收为江苏省诗词协会和省直机关晚晴诗社会员后,2023年5月又加入了中华诗词学会,领到了一本赤色封面的会员证,有了这三个本本,加之陆续在各地诗词刊物上发表了一些格律诗词,好多朋友人前背后地称我是“诗人”。
“诗人”的头衔加在我身上,深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所以,要加引号。我仅是个“半路出家”的诗词爱好者而已。
说起来很难为情,我是1948年3月出生,2009年3月满60周岁后退休。在职时业余时间热爱写作,从写通讯报道起步,发展到写散文和报告文学,也出版过几本散文集和报告文学集,但从未写过诗词,潜意识中一直对诗词是望而生畏的。
上学时读过毛泽东诗词选集,当年还背上好多首,其实对诗意并不太理解。听老师说,毛主席诗词高屋建瓴,大气磅礴,前无古人……老师的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从而加深了我对旧体诗词高不可攀的认知。
2009年春季的一天早晨,我正在体育场散步,县卫生局离休干部储农先生同我聊起了格律诗词创作问题。他是全省有名气的诗人,很早就是省诗词协会和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几十年来,他创作了许多质量上乘的诗词作品,是我十分敬重的长者。他说中国是诗的国度,中华诗词历史悠久,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粹。格律诗词以严谨的韵律、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丰富的意象和明确的主题,进行叙事、抒情、言志、喻理、议政,成为中国文学艺术皇冠上的明珠。中华诗词朗朗上口、好记好诵,老少咸宜、易于传播,因此持久为人民所喜爱,在陶冶情操、道德教化、传播美誉、服务社会等方面发挥巨大的作用。
说到这里,老人家话锋一转,深情地对我说,中华诗词需要一代代地传承下去,一个文化大县必须有一批人学习和创作格律诗词。他想成立一个诗社,请我参加。我连忙摆手,这可不行,我知道诗词的重要,但我一点基础都没有,而且已经年过六旬,哪能学得会“平平仄仄”“对仗押韵”那么多规矩格式?
储老先生不容我推托,将县内10多位诗词爱好者召集起来开了个会,硬是将我这个“门外汉”塞进了诗社会员名单。我被老人家的一片“诗情”所感动,从那以后,体育场就是储老的“讲诗堂”,几个“诗徒”围着储老边散步边听课。储老每周原则上布置一篇作业,从绝句开始练习,然后是五律、七律、词、楹联,限定时间交作业,由储老修改点评,“诗徒”之间再相互修改。如此循环往复,不到三年时间(约一千多天)一众“诗徒”皆有长进,我的作业经常被储老推荐给大家传阅。后来,我大着胆子悄悄地向有关刊物投了几次稿,居然有几家诗词刊物发表了好几首。其他几位“诗徒”也开始投稿,陆续有作品问世,还有一些作品在全国和地方举办的诗词大赛中获奖,诗社渐渐活跃起来。
半路出家的人写的诗也能发表,极大地调动了我的写诗积极性。退休16年来,我的创作兴趣几乎全部转移到诗词创作上来了,除了学习诗词创作理论外,就是将每天记日记的内容变成“每日一诗”,这样日积月累,每年就有几百首“毛坯诗”出炉,我将其称之为“半成品”。然后再在“毛坯”中挑选出一部分“精加工”为“成品诗”,自己不满意的作品绝不对外发。通过“自我淘汰”后发出去的诗词作品提高了上稿率,本省的《江南诗词》《江海诗词》《诗苑》以及省市诗协的微刊,每年都要选择发表我的一批诗词作品。后来,在《中华诗词》《诗词报》、《楹联博览》等“国”字号刊物上也有我的作品露面。国外华人社区主办的诗词刊物,如美国洛杉矶《中华诗词》杂志、新加坡《环球吟坛》等知名国际刊物,每年都要发表我一批诗词。大概就是因为发表率较高的缘故,省诗协、晚晴诗社和中华诗词学会才吸收我为会员。
人贵有自知之明。格律诗词是高大上的文学艺术,创作和发表的数量多并不能代表质量高。我深知,我的诗词作品不足之处很多,需要打磨和提高的空间很大,我当砥砺前行,不断进取。
十多年来,在诗词创作上我之所以能取得一点成绩,除了储农先生给了我勇气和直接授课外,我要感谢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杂志副总编刘庆霖老师在盐城的当面辅导;我要感谢省直机关晚晴诗社赵克舜社长来射阳亲临指导;我要感谢原晚晴诗社副主编季龙华先生亲来射阳传经;感谢老友张锋先生为拙作起名并作序,感谢明湖诗社全体诗友的帮助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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