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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4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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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版:射阳河
2024年04月02日

家乡的地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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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悠悠

□张建忠

“平湖一色万顷秋,湖光渺渺水长流。秋月圆圆世间少,月好四时最宜秋。”这诗句本是描绘西湖的平湖秋月的,但她让我勾起了家乡的那条地龙河,她虽没有西湖那样时而幽静舒缓,时而高亢激昂的旋律,但在我心中,她却是最美、最亲切的。

老家东侧五百多米处,有一条长达七公里的河,名为地龙河。其河面宽达十五六米,水光潋滟,闻名乡里。地龙河乃家乡的母亲河,清澈的河水滋养着这里的万物生灵。她像一条碧色的玉带,点缀着两岸美丽的村庄。我在岸边出生,岸边成长,而后又从这里告别那棵古老的洋槐树,步入金融部门,走向社会。

关于地龙河的来历,我专门采访了本村87岁高龄的张文森老人。他告诉我,开挖地龙河还是54年前的事,那时候这条河仅有五华里长,在洋马镇与特庸镇之间的一条谭阳河还有一条坝埂,基本成了一条“死港”,遇到大雨天排水更难,干旱时河外的水又进来,对当时的北邗、中闸、张同、潘墩、东辉等五个村群众生产生活带来了一定的影响。那时的黄尖人民公社领导为了解决这四个村的吃水以及庄稼用水的难题,决定给这条坝埂改建水闸,并且动用劳力7万余人,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才开挖了这条河长7公里,南至谭阳河,北接利民河的河流。由于在新建水闸时下面深埋有200多米的水泥管道,像一条地下的巨龙,故便将此河命名为地龙河。据说自从有了地龙河,乡亲们便过上了风调雨顺,丰衣足食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地龙河的恩赐,它在默默守护着两侧美丽的村庄。因此,地龙河在乡亲们心目中有着无可企及的尊崇地位。

儿时常和发小们到地龙河伴玩耍,看着小河发呆,因那潺潺流水泛起的清波,像是母亲慈爱的酒窝,给人以温暖和亲切;像一片片浮动着的银鳞,展现出河水的细腻和光泽;像巧手的渔家少女编织的网,河水的波纹细腻且有规律。夏日清晨来到小河边会有沁人心脾的清风,吹得我们心情大爽。河边多情的杨柳也随风而动,如披着绿装的少女在翩翩起舞,为河水伴奏,小燕子穿上燕尾服,俨然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在无边的天空为小河鼓劲。地龙河附近开始热闹起来,生命的旋律愈发激昂,在这绿色的地毯上,为我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的“春之歌”。

更没有想到的是,地龙河还成了我和妻子的“月下老人”。妻子家住在地龙河东岸的中闸村(现为港中村),而我家住在地龙河西岸的张同村(现为北邗村)。经人介绍,我与妻子相识并谈起了恋爱,那条地龙河上的北邗村与张同村交界处的地龙桥也就理所应当成了我们时常约会的“鹊桥”。

地龙河上还有一个全市引人注目的“风景线”,那还是1995年夏天,我家东侧的地龙河原来没有桥,仅有一个光明渡口(河西侧原来有洋马供销社光明分社、洋马信用社光明分社)。张同村和潘墩村的农户出行、种地以及孩子上学非常不便,那时的张同村境内仅有一所张同初级中学,其中当时的中闸、潘墩、兴垦、新跃、东辉、北邗、张同等6个村的初中学生都到这所学校就读,因此,地龙河东岸的学生都要过河读书。我村的九旬老人李怀英听说要撤渡建桥缺少资金,老人拿出自己30多年儿孙给的压岁钱,新建了树群渡桥。我听说后,就写了一篇题为《九旬老太省吃俭用捐资万元建桥造福乡邻》的社会新闻发表在5月16日的《新华日报》上。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条发生在地龙河上的新闻被时任盐城市人民政府副市长袁世株看到后,立即引起她的高度重视,还在我们家乡召开了全市撤渡建桥现场会,从此地龙河也就跟着“火”了一把。

家乡的地龙河陪伴我度过了少年到青年的时光,也给我带来精彩的回忆。我虽然离开家乡将近30年,自己也年近六旬,但是依然留恋着家乡的那条母亲河,现在每次回老家看望母亲时,还时不时领着孙子、孙女参观一下他们的祖先河——地龙河。因为她在我心中享有一定地位,永远在我的记忆中不会远去。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我还是地龙河的那一滴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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