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如歌

张锋

窗外

鸟鸣如歌

 

民族唱法

低回委婉

通俗唱法

欲扬还休

美声唱法

令人担忧

 

喳喳喳

吱吱吱

唧唧唧

咕咕咕

啾啾啾

嘟嘟嘟

 

高兴时

打成一团

调皮时

滾成一窝

 

虽然没有一只话筒

但有的是天籁的声音

尽管不是一个节奏

但唱的是各自的心情

 

这是自然之歌

这是自由之歌

乌鸫，认识你是一次偶然

我认识你

是一次偶然

屋后的无花果刚露出一点红

你便第一个尝了新鲜

 

尝过鲜果的你

似乎治好了慢性咽炎

再唱起歌来

增添了几分清甜

 

我查了鸟谱

将你的声音和外表

一一比对

才与你对上了号

 

一袭黑衣

不

一身黑衣

让我记住了你的姓名

 

你的鸣叫

有短调长调

有高歌低吟

让我见证了你的多情

 

生活中我从来认不出

鸟类的歌手

这次却于家中

认识一位乌鸫

 

有一次我着一身黑衣出门

耳边好像有人也喊我一声乌鸫

我着急纠正一字

不叫乌鸫叫乌公

说蝉鸣

天放晴了

又闻蝉声一片

有人问我这蝉

怎么叫起来从不间断

 

我说

那不是一只蝉在叫

那是所有蝉的接力

那是所有蝉的合唱

 

蝉鸣一声

蝉鸣一片

才形成夏天的气

才成为蝉鸣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