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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2019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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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08日

从有线广播到现代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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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正军

前几天回了趟农村老家,在清理旧家具时,从橱柜里发现一只放了30多年的有线广播。看着已经查正军锈迹斑斑的舌簧喇叭,我与广播及新闻媒体的情缘往事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舌簧喇叭是1970年底快要过年的时候,那年我才6岁。一天傍晚,母亲刚从生产队里的地里施肥回家,她一到家门口就跟紧挨着的邻居说,陈队长家门口全是人,他们都在听广播,好听呢!邻居们大多没看过也没听过广播,便纷纷前去,我也跟随左邻右舍去凑热闹。到陈队长家,只见一个黑色圆形的东西扣在门口,里面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说话。队里70多岁的吴大妈说:“绝呢,这黑菜盘子挂在墙上也能说话。”惹得大伙哄堂大笑。记得陈队长对大伙说,全大队生产队长家都是第一批装,三年内要达到户户通广播。

1973年春,我家也凑足了三块五角钱,由大队维护员装了一只和生产队长家一模一样的舌簧喇叭。记得当时县广播站每天是早中晚三次广播,每次两个半小时左右。除按时转播中央与省广播电台的新闻与农村节目外,县广播站还办有《本县新闻和报纸摘要》《农业学大寨》《科普园地》《戏曲欣赏》等节目,当时广播成了人们获取资讯与娱乐的主要途径。我听广播一听就是20多年,特别是对新闻节目听出了瘾,每当放学到家都要站到广播跟前听,有时广播音量小,就用板凳站着听。有一次搬板凳听广播脚没站稳,一个跟头跌下来头撞在桌角上,撞出好大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几天没能上学校。

有线广播是用简易铁丝通往千家万户,年代久了就会锈蚀,遇到刮风下雨经常会断线,广播自然也就不响了。记得1977年,公社与大队要求有广播的人家每户交一块钱的广播维护费,用于广播杆线的更新维修,很多农户听说要收钱都持抵触情绪,有的农户干脆把广播线折断了,说是不听了。因为那时我们老家海河公社条海村五组每个工日才三角多钱。也就是说,一块钱要一个男劳力苦干三天重活才能挣回来。上头看收钱有难度才不了了之。

1985年6月,我被镇政府招聘当上了专职报道员。当时的广播仍然是主流媒体,因为经常向省市县广播台站投稿,广播上三天两头播出“通讯员查正军报道”,我便成了当地家喻户晓的“知名人士”。进入90年代前后,老家农村家家户户都已拆了草房盖瓦房,广大农户也都购买了与新瓦房配套的电唱机、收录机、电视机等收听收看工具。各地顺势而为,在县级电视转播台的基础上,相继成立县级电视台,同时将县级广播站变成广播电台,将有线传输变为无线发射,广大农户也由过去单一的舌簧喇叭接受资讯变为广播电视“同频共振”。1994年秋,我从乡镇调入县广播电视台当记者,从而更加全面地见证了县级广播电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兴到衰的全过程,更直接见证老百姓对新闻资讯接收方式的嬗变。

值得庆幸的是,全国各地县级党委政府积极响应中央号召,纷纷整合新闻资源,成立融媒体中心,都将广播电视台、新闻信息中心及相关网站融合成融媒体中心。眼下,一体策划、一次采集、多元生成,报纸、广播、电视、微信微博多平台传播,已让广大受众对新闻资讯有了更多渠道的选择。新媒体的图文并茂与便捷互动已成为受众首选。已在乡村开始消失的有线广播,眼下已被通往各村居(社区)的应用全自动控制系统的应急广播所替代。

从舌簧喇叭到现代传媒,它见证了共和国的华彩巨变,更见证了在党的领导下,各地政府部门与媒体人更好地顺应时代发展,用正确的舆论引导干群加快建设高水平全面小康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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