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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0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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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版:射阳河
2019年06月17日

割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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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素印

“阿公阿婆,割麦插禾。”又到割麦子的繁忙季节。

放眼望,金色麦浪,一望无垠,隆隆的收割机械穿梭其间,宛如滔天黄浪中的行舟。

田间地头,男女老幼,有手拿纸扇驱热的,有打着花伞遮阳的……他们休闲一隅,坐等割好的麦子回家。

农业机械化释放着现代农业的强大魅力,而世代沿袭的传统割麦子的辛劳的记忆总让人挥之不去。

印象中,一年四季农村的“三夏”大忙农活最多。该收获的要及时收获,该种植、该管理的各项措施都要及时跟上,否则就会耽误农时。

这个季节里,农民的劳动时间最长、强度最大。在过去的那个年代,农业结构单一,夏熟农作物以大、小麦为主。那时除了水牛、风车等所谓的“机械化”工具外,农业生产从播种到收获等农活都靠人力完成,人们常常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在这个大忙季节,最繁忙的是从“小满”到“芒种”的半个多月收割麦子,这是农民付出最辛苦的季节。那时麦子都是用镰刀一把一把地收割起来。由于天气闷热,劳动强度大,许多汗流浃背的农民不得不穿着背心,带着“护袖”割麦。也有些“懒讲究”的男人干脆光着膀子割麦子,每割一把麦子,针状带着锯齿的麦芒,将膀子捋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又痒又痛,好不难受。人们的手指虽然布满老茧,但长时间握着镰刀,手指和掌心还是常常磨出一个个血泡。

为了抢时间,人们凌晨三、四点就得上工,前一天的浑身疼痛还没消除,新一天的劳累又接踵而来,天不亮就和着露水上工,中午又被如火的骄阳烤得连气都喘不过来。那时农村流传着“男人怕割麦子,女人怕坐月子”的顺口溜,可想而知割麦子是何等艰苦!

那年我成家后分得几亩承包地,每年收割麦子就成了大“心事”,请人收割舍不得花钱,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干。割麦时,尽管将膀子护得严严实实,手背和膀子还是免不了被锋利的麦芒捋破,着实疼了好几天。好在不久我们全家“脱产”,告别了艰辛的农耕生活。

看到高潮叠起的夏收场景,我突然想起李绅的诗句:“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首诗述说旧时代劳动人民的艰辛,揭露当时社会的不平和黑暗。当然,我们的经历不是那种水深火热的年代,更没有“犹饿死”的惨烈,但艰辛的磨练却让人终身难忘。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各项惠农政策的落实,农民天堂般的“好日子”已变成现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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