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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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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版:社会
2018年09月15日

我的作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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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通讯员 姜建国

我出生于1959年,那一年是建国十周年。我是幸运的,19岁那年,赶上高考,最终榜上有名,在徐州师范大学中文系读了四年本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尤其是时值青春年少。青春是盛产梦幻的季节,青春是一副不可理喻的热肠,青春有一种眼高手低的痴狂。青春的梦五彩缤纷,青春的梦百般花样。梦是通往灵魂深处的一个秘密通道。我值青春年代,颇有点踌躇满志,我如醉如痴的美梦便是做一个作家

为什么会有此梦呢,窃以为,文学是人学,人人都有发为心声的权利,而我是学中文的,更应该率先为天地立言。为了追求这个梦,我曾做了不论输赢的押注,我开始了手不释卷的阅读和鉴赏。小说给我以想象,散文给我以飘逸,诗歌给我以奔放。李白给我以豪情万丈,杜甫给我以沉郁冷俊,柳永给我以婉约凄凉,苏轼给我以雄浑磅礴。读鲁迅,我似乎听到了他那睿智醒世的教诲;读老舍,我似乎感受到了他那摇人心旌的震撼。钱钟书的博大精深,汪曾祺的醇厚绵长,贾平凹的清纯明澈,余秋雨的风姿绰约,无不烙印在我胸中。敏感的心曾为《高山下的花环》而流泪,亢奋的情曾为《乔厂长上任记》而振臂。在阅读中,我品味名家杰作,学习名家笔法,丰富自己语言,陶冶自己情感,不断提高自己的审美观。阅读使我对社会、人生、文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更全面的理解。阅读,宛如母亲的乳汁,哺育了我文学的灵性和对写作的擅长。

为了实现我的作家梦,我将阅读中采集的花粉,在写作中消化吸收。在逼仄的生活缝隙里,活色生香地辟出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我用写作为自己的生命扩容,说穿了,无非是让自己活得更体面些。我写心中那份无法忘却的乡情,我写青春的爱和恨,写我的观察和思考,写我鉴赏名作的心得和感悟。我开始不断向报纸杂志社投稿,用稿的欢喜、退稿的哀伤,种种酸甜苦辣,我都有过体验。终于我的文章在国家级、省市级报刊上都露了头角,看着自己蘸着心血和汗水书写的梦幻逐渐展现出生机,我确实有点沾沾自喜。但是,限于本人的写作天赋,我虽自负,然而要做一个出名的作家,却是无法企及的。作家的殿堂不是想进就进的,然而只要努力过就没有了遗憾。做不上作家不要紧,但仍要选择适合自己的高度去飞翔,没有登到山巅,不要抱怨山高路险,没有划到彼岸,不要抱怨大海无边。累了歇一会,养精蓄锐之后,再继续攀登。请相信:用血汗开拓的田园,不管他的海拔高低,秋后一定会果实累累。

青春的梦是美好的,可贵的。梦即理想,没有理想的年轻人,是注定没有活力的。“常与文友会日暮,举杯惊见云飞渡;我本博陵一狂客,学诗独闯天涯路。”这应该是年轻人的理想化状态。令人稍微有些遗憾的是,当今极度发达的物质社会和我们不断膨胀的欲望正在勾肩搭背,互相调情,这是我们所驱使的时代的异化,当然文学虽有沦落,但不至于消失到无,更不能忽略不计,因为,毕竟有很多人为了生活,很多人关注生活,很多人爱生活,很多人抨击生活。应该说,文学,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主流。如今我已近于老年了,岁月已染白了我的鬓发,青春的梦离我渐行渐远了,“故宅有情含秋色,无名君子湛然身”,不管是我的青春梦里花落知多少,我仍留恋那青春的梦幻,我会在那弥漫青春气息的人生城堡里,踏破西下残阳,迎来缕缕朝晖。清风绕肩心不乱,雪花漫天不醉眼。我相信几十年用生命打磨出来的生命光亮,不会因为我的衰老和迟滞而减损丝毫的精致。

年近六十如我者,已经有了抛弃炫耀之后的成熟,终于狂妄之后的低调,但我的人生激情,以及对写作坐怀不乱的操守依然,抚长剑,一扬眉,清水白石何离离,我仍然保持一种定力,观物取象,澄怀味象,褒扬美,展示真。近年来连续出版的散文集《秋实凝香》、《凝望岁月》,便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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